么。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张玉婉。
但这时候张玉婉却低声道:“我们此番之举，必须用无上光辉，所以答应你的东西没办法给你了。”
张子凌沉默了。
但接下来，张玉婉却做出了令人惊讶的举动。
只见她将无上光辉拿出来放在张子凌的面前:
“即便是有了无上光辉，即便是我们牺牲性命，战胜邪族的几率也非常小。
所以你若是将无上光辉拿走，我们也不会怪你，因为你做的够多了，但无论如何请你活下来，因为你是我们圣界的希望。”
画面外。
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有想到，张玉婉最后竟然要让张子凌来选择。
娜娜莉，还是天下苍生？
众人转头看向此时的娜娜莉。
答案显而易见。
娜娜莉至今为止都没有完全恢复。
显然是因为张子凌选择了天下苍生。
不少人甚至感觉很庆幸，张子凌没有选择娜娜莉。
不然的话，圣界早就沦陷了。
而在众人庆幸的时候，娜娜莉望着画面，脸色也是变得非常难看。
“所以哥哥选择了天下苍生?”
不知为何娜娜莉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选择跟张子凌作对是为了天下苍生。
不忍心看见天下苍生受到折磨。
但现在看见张子凌选择天下苍生后，她心里好疼。
她多么希望张子凌选择的是自己。
她不是怕死，而是.......
娜娜莉为了天下苍生跟张子凌作对，可她现在忽然发现，跟天下苍生相比，也许她更在意张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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