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近前一看,不觉愣了愣。
“三哥哥,晚姐姐,”见二人都转醒,盛静娴也不再拘着,不住张望道,“那贼呢?你们把他关哪了?”
盛怀言看了曾晚一眼,抬手蹭了下鼻子,直接道:“跑了。”
“跑了?!”盛静娴难以相信,“怎么会跑了?这世上竟还有小毛贼能逃过我三哥的手??”
“额……”曾晚从那件外袍上收回视线,刚想说是她的问题,一抬眼对上盛怀言笑得莫名的眸子,忽然就词穷了。
“我知道了,”盛静娴凑到盛怀言身边,恍然大悟道,“三哥哥,是不是你近日贪玩,功夫荒废了?”
“……”
她不依不饶道:“还是那人使了什么阴毒计俩,让你中招了!”
说着就要扒盛怀言的衣服查看。
“那个,”见盛静娴越说越离谱,曾晚忍不住打断她,把昨夜的来龙去脉一并说了出来。
得到了盛静娴一句“卑鄙!”的评价。
“你们谁受伤了?”她转而压住气愤,关心道。
出于不让“小划痕”丢第二次脸的打算,曾晚刻意给他们放盗贼走的那段留了点白。
殊不知自古留白就易叫人浮想联翩,面对盛静娴第二次凑上来试图查看伤口的打算,盛怀言朝后面让了一下,看向曾晚,勾唇道:“不是……”
“不是……谁受伤的问题,”曾晚瞪了盛怀言一眼,抢着道,“是我们让他跑了,之后要再抓,恐怕不容易。”
盛静娴悻悻地收回自己的魔爪,不知所以地来回看了看二人。
分明有什么。
却又说不出来。
过了片刻,盛怀言收回视线,悠悠道:“倒也不难。”
“昨夜打斗之时,我在他的伤口上撒了防止血液凝固的药粉,他伤的是不常用的左手,若是幸运的话,”盛怀言朝昨夜盗贼翻出去的窗边走,经过曾晚时顺手拎走了他的外袍,停在窗边,一边穿衣一边在找着什么,忽然目光顿住,弯了下唇角,“找到了。”
曾晚将视线从他被外袍遮挡住的腰身上挪开,和盛静娴、余清秋一起走过去。
在盛怀言的手指下,瞧见了一滩清晰的血迹,一滴一滴,从窗口蔓延出去。
一番抗争无效后,盛静娴被三人留下看家。
盛怀言原本也不想让曾晚跟着的,不知何故,他瞧见那血迹一滴不落地形成一条追踪线后非但没有宽心,反倒格外在意起什么来。
奈何曾晚坚持她被盗原主的身份,说什么都要亲自上阵。
血迹停在城郊的一座茅草院外。
院落大门紧闭,普普通通的围墙上,稻草横七竖八地疯长着,连院内的屋顶都快遮得不见了。
瞧着像是某个无人居住年久失修的废宅。
然而就在余清秋去周边探查的时候,空气中忽然弥漫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整日和味道打交道,曾晚的嗅觉极为灵敏。
她想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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