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形。
叙清不忍多看,吩咐九州回去给宁远侯传话。九州走后,他声音低低的,无可奈何道:“我真的很好,别过来了。”
你别过来了,再多无情的话语,我很难说出口,可不说出口,万分煎熬。
拜托你听我的话,别过来了。
我总会有克制不住的时候,我不愿这个克制不住,成了你遗憾懊悔终身的罪恶之源。
叙清抬眸看着明珠,又重复说:“回去吧,天冷了,别让师母担心。”
明珠委屈地吸吸鼻子,他连母亲都搬出来了,可他一个人在寒风里,穿着那样单薄的衣袍,腿上一层薄薄的毯子,他很冷,也很孤独。
她放不下,也不想往前看了。那相看的许多良人,不是她的。而且,心里想着他,却去和另一个男人谈婚论嫁,那是多糟糕的事情啊?
明珠一步步走到叙清面前,温柔的话语很是执拗:“我不。”
她俯身下来,抱抱他冷冰冰的身子,然后看着他眼睛,问:“跟我回家好不好?”
叙清顿默,很快别开脸,不敢去看那双清澈透亮的杏眼。
明珠不依不饶,她两手捧着他的脸板回来,也像他那样重复说:“跟我回家好不好?”
“父亲煮了热酒,总说一个人喝无趣得很,唉,我又不会喝酒,母亲也不会,你回来,回来嘛。”她捧着叙清的脸左右摇了摇,眼巴巴望着。
明珠与常念来往这段时日,别的没学会,撒娇耍赖倒像是,领悟到精髓。
不一会儿,叙清冰冷的脸庞便被她手心捂得暖热,热意又传到了心底,一句不好,变成了“你先放开手。”
明珠听话地放开手,叙清拿她没办法,又道:“站直身子。”
于是明珠站直身子,退开两步,她们又是疏远的样子,她弯唇笑笑:“这样可以了吗?”
怎么这么听话啊。
叙清终是没了脾气:“我去城东给先生带两斤雪花酿,你先……”
“我和你一起去。”明珠很快接话道。
叙清应下。她们往城东去的路上,他嗓音艰涩地问了句:“上回,你可会怪我?”
上回?
明珠想了想,如果是生辰那回的话,她点点头:“当然会怪。”
听闻一声怪,叙清的脸色变得晦暗,他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明珠很好说话:“你给我补上生辰礼就不怪了。”
叙清抬眼看她,似乎不确定。
“真的。”明珠说。
虽然他确实很气人,可她怪不起来。
这份包容,让叙清怔了许久。
很多年过去,明珠还是跟以前一样,她站在原地,像一盏明灯,只有他,悄无声息变了很多。
二人到城东的时候,东西还没买,府里的丫鬟就来传话说:老爷和夫人赴老友的约,今日恐怕要晚归。
明珠却是不怎么失落,她闻到烤鸭的香味,问叙清:“我们不回家了,去吃那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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