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用……
偏偏老大夫说，她得好好养着，在脸好全之前不能见风。
这下是真的养病了……
杨少卿脸上的红疙瘩过了六天才渐渐消失，花婶子不放心，让她再休息两天。
从山坳回来，时隔小半个月，杨少卿才带着山寨众人往山坳出发……
……
山坳里。
天气渐冷，村民们开始闲了下来。
年关将近，妇人们便开始打扫房屋，屋里屋外大小物件洗洗涮涮……
姜瑶和姜羽也借着沐休的时间，加入了大扫除的队伍。
往常她们的屋子都是村里的婶子们帮忙打扫的，这次也不例外。
一大早，姜瑶和姜羽刚把床单被罩拆下来，四婶婆就带着几个婶子来了。
“这里我们来，你们歇着吧。”
孙老太二话不说，接过两姐妹手中的盆就往河边走去。
四婶婆指挥着剩下的人，挨个给分配任务。
扫地的、负责厨房的、洗物件的、擦桌椅的……
转眼间，婶子们就手脚麻利的忙碌了起来。
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两姐妹留。
安排完屋里的活儿，四婶婆又带着两人，熟练地找出锄头，到院子里锄草。
姜瑶和姜羽对视一眼，顿觉自己很是多余。
姜家的院子里没有种菜，只有姜羽后来新种的一片小药田。
眼看四婶婆拎着锄头往药田走去，姜羽连忙上前，“四婶婆，药田这里我来。”
四婶婆倒是想要拒绝，但是她瞥了一眼姜羽口中的药田我就说怎么这片杂草长这么整齐呢……
这草药长得跟杂草真没啥区别，小羽要是不说，谁能知道那是草药？
这一锄头下去，谁知道是锄的啥？
于是，四婶婆只能将锄头递给了姜羽，转身洗了手，又进屋去帮其他人去了。
姜瑶“……”
左右看了看，姜瑶将目光落在水缸上，早上晨练后打的水已经在急速消耗了……
……
帮着擦洗桌椅的四婶婆抽空抬头瞧了一眼，就看到姜瑶挑着桶往外走去，显然是准备去打水。
“小瑶，你快放下，一会儿我让小溪来挑水，你去忙你的，要不去看书也行。”显然村里不少人都知道姜瑶没事的时候就爱捧着书看。
姜瑶果断装没听见头也不回地跑了……
四婶婆拍着大腿道“哎呀，这小子，怎不听话呢！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好不容易倒出空来，怎么就不知道休息呢！”
听到四婶婆说“这小子”姜羽就忍不住了恭喜大瑶，“小子”形象深入人心。
姜羽“四婶婆，您别管她啦，大伙儿都在忙，她怎么能闲得下来，让她找点事干也好。”
四婶婆“……”她能说不吗？
……
这一日，村里的众人像是约好了似的，家家户户都在大扫除。
河的下游处，洗衣裳的妇人们排成一排，孙老太赫然在列。
众人难得凑在一块儿，不是聊八卦就是互相打趣，说说笑笑的，手上也一点不慢……
从姜家下来，比较近的其实是下游。
姜瑶挑着水桶，远远地看着河边的一众妇人，脚步一顿，便转道往上游走去。
上游处则有不少人和姜瑶一样，挑着扁担打水的村民。
看到姜瑶过来，就有不少人上前要去接姜瑶手里的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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