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这样养养,倒也不错,上回病了后就一直瘦精干巴得,看着碍眼。”
“父亲说的是。”林羽泽笑,又问:“外头的天翻成什么样了?”
“你下来后,不少追随你的官员一起遭到贬黜。”
林羽泽点点头,“可以想见,我早预料到了。”林羽泽一倒,女皇又怎么会还忍得了逐渐膨胀的阉党。
“东林一党有复起之势,牧扬老头,也跟着起复了。不过陛下似乎不打算再让谁一家独大,如今朝堂里东林、齐楚浙几党、保皇党三足鼎力,倒是难得的平衡。”
林羽泽皱着眉头道:“不应该啊?保皇党更得盛宠,恐怕不日又将力压群雄,如今平衡不过是新旧更迭后暂时之态。”
林政博欣慰笑道:“书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不错,平衡不过是一时之态,此消彼长才是常态,如今首辅是胡士铭,不过他的弟子吴守坤风头更甚,写得一手好策论,深受陛下器重。”
林羽泽不屑道:“切,纸上谈兵的家伙。”
林政博:“为父还是奇怪,你苦心经营许久的势力,为何说放弃便放弃了。”
林羽泽:“势力再大,终究不是完全依附于我,若我要再进一步,他们可就不一定还唯我是从了。”
除非直接刺杀,让将离殒命。否则只要林羽泽舍不得女皇死,让将离还在皇位上,林羽泽就无法与女皇正面交锋。
因为无论是锦衣卫、东厂还是朝臣,他们的权力终究是来自于皇权,若是彻底背叛女皇,与皇权脱离,阉党的境地就会很尴尬。
所以看上去依附于林羽泽,实际上还是依附于皇权,若林羽泽和皇权对立,林羽泽很可能会输给女皇,那时候造反的她说不定真的必死无疑了。
林羽泽无奈道:“是我狠不下心来,那么我身后的党羽被打压是注定的。”
隔墙有耳,林羽泽用内力凝声成线,低声说:“我故意的。”
女皇放弃阉党,阉党被其余党派打压,他们才能知道,只有林羽泽在,阉党才有利可图,将来才会更坚定得站在林羽泽身边,而不是女皇身边。
问道:“泽儿已经位列首辅,还想要什么?”
林羽泽:“我要绝对的权利。”
说完林羽泽耸耸肩,反正她都亲口告诉女皇她想篡位了,如今坦坦荡荡,还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了。
林政博不知是该感叹她人心不足,还是赞扬她野心勃勃。
林政博:“朝堂风波将至,江南已不可久留。既然我回了京,以后便时常来看看你吧。”
“如今正是变法时期,吴守坤一力主张改变土地兼并的现状,想来,你也闲不了多久了。”
说罢给了林羽泽一封信,就起身离开了。
林羽泽拆开信纸,上面写着两句话。
【泽儿,陛下实施新政之时,便是你卷土重来之机。】
林羽冷笑,这吴守坤她留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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