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听过？在哪儿听过？”
“也好，”司雷看着塔西娅一口气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你很渴吗？”
塔西娅点了点头：“那……海伦会发现吗？”
“因为司雷曾经当众报出过古斯塔夫的号码。”
来到房间外的过道，塔西娅才感觉心跳稍稍缓了一些。
“……有这种事？”塔西娅看向司雷：“什么时候？”
赫斯塔没有回答，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那反而可能招致她的怀疑。”赫斯塔抬起头，“其实你听过古斯塔夫的船卡编号。”
“在听。”赫斯塔答道，“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除了这件事，今天的整个谈话还顺利吗？”赫斯塔问。
塔西娅的手撑着额头，她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裁定者选举结束之后，赫斯塔曾经在走廊上鼓励她联系公开演讲……那时她分明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激励。
“我们是不是给她太大压力了，”司雷望向她，“你说两点半的时候，我要不要‘偶然路过’一下医疗室那边——”
“都过去了，不重要，”司雷道，“如果你当时记住了，那刚才和海伦对峙的时候自然会发现；如果你没有记住，那说明你就不是在这些事上留心的人，记住了反而可疑……再说，海伦本来也不太可能拿出她自己的船卡，所以也不用戳破她。”
……
“呃，也不是。”塔西娅把杯子放在桌上，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慌乱，她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海伦在这方面一直很小心，”司雷回答，“所以……”
“没什么。”塔西娅连忙上前接过司雷手中的水杯，“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突然就说了一声对不起，哈哈……”
“她是随身带着这张船卡吗？”赫斯塔问。
“对，”塔西娅的表情很快转向失落，“……在我问船卡的时候，她直接就从背后抽出来了，她让我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去医疗室门口等她，带着我的风险乘客一起。”
“可以，”赫斯塔轻声道，“到时候她应该不会跟你一起进去的，你就拿自己的船卡去登记。”
“那你们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如果你们提前告诉我，62号是古斯塔夫的船卡编号，我刚才就能识破——”
塔西娅有些不解地看着赫斯塔，“……你们早就猜到了她可能会拿古斯塔夫的船卡来骗我吗？”
“好啊。”司雷点头，“我送你出去。”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司雷答道，“从勒内那儿拿的。”
“迟早的事，”司雷回答，“但现在船上没有可以直接用卡号找到对应乘客的办法，所以应该不会那么快。”
“她不再对我使用敬语了。”
“啊？”
“上午在毕肖普餐厅的时候都还是一直用的敬语，”赫斯塔轻声道，“但从我们回来以后，就不是了。”
“……你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你们俩本来年纪就差不多，她没必要对你使用敬语啊。”
“但她之前一直这么用的，”赫斯塔稍稍歪头，“发生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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