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也基本就是吃的这些东西……”
“原本是作为一种小众的娱乐设施……”
“还有别的事吗？”赫斯塔看向船员。
鞋跟笃笃敲击地面，这声音让海伦想起误入猎场的幼鹿。
“那你赶紧去吃午饭吧，司雷警官会送我回去的。”
“一言为定。”
“娱乐。”
“下午……两点半吧，带着你的风险乘客到医务室门口等我，”海伦轻声道，“登记监护人非要船卡不可，到时候我会把卡片暂时还给你，胸针也那个时候给你，怎么样？”
铁门打开，赫斯塔看见伯恩哈德从一个既无法站直，又无法坐躺的狭间里跌了出来。他侧躺在地上，表情痛苦地舒展着四肢，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低哼。
然而，塔西娅似乎并没有多么看重那张船卡，她只是拿着卡片胡乱地翻转了两下，就将它还了回来。
“他的枪呢？”赫斯塔轻声道，“给我保管吧。”
“你确实太冲动了，”赫斯塔轻声道，“古斯塔夫毕竟是从昨晚的夜宴上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他的经验很重要，不论他说什么，你都该让他把话说完，最后听不听和这是两码事。”
“还没定，”塔西娅如实答道，“我想先去问问菲利普——”
海伦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厌恶。
“打扰一下，”赫斯塔看向一旁的船员，“这是禁闭室吧，你们船上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人怎么能不设防到这种地步……
伯恩哈德满脸厌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反复扭动颈脖，以缓解酸胀感。
赫斯塔伸脚踢了踢伯恩哈德的手：“听到了吗。”
“……你打算做谁的监护人？”
“我哪会随身带着……”
“胸针可以给我了吧？”
“那我们走吧。”
“可以！”海伦抬起双手，做了个拉伸动作，“当了监护人以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伯恩哈德的声音有些崩溃，他用力拍打铁门，发出骇人的声响。
“是的，我……我其实说完就意识到了，”伯恩哈德忍着一肚子的恼火，尽量放低声音，“如果是在平时，我应该不会这样。”
离开关押地，伯恩哈德连续咳了好几声，“赫斯塔女士……”
伯恩哈德刚要出口的话突然噎住，他喉咙动了动，良久才道：“我上午太冲动了……”
……
塔西娅脸一红。
不然都对不起他们浑身上下散发的愚蠢。
“你为什么才来！”
“我、我不会——”
“……这就好了？”海伦收下船卡，“就这么看两眼，真要是一张假卡，你也看不出来。”
几个船员将已经收缴的武器打包交给了赫斯塔，“请您履行好作为一个监护人的职责。”
海伦欣然点头，她站在原地看着塔西娅小跑着消失在门后。即便是在现在这样的场合，塔西娅出入还是穿着高跟鞋。
“不，不，赫斯塔女士……”伯恩哈德蹲在了赫斯塔旁边，“这些东西是不可能吃饱的，它连吊着命都不算！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那你想怎么办呢？”
“我记得那个册子上说过，规则不是定死的，只要和监护人商量过，里面的尺度完全可以调整……您能不能——”
“哦，我明白了，”赫斯塔轻声道，“可以，你现在就去毕肖普餐厅，告诉船员我给了你授权，你可以吃尽可能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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