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干笑道“一开始我以为深渊是归墟分化出来的，但是想想也不对啊，如果是分化出来的，我应该可以控制啊，不是吗？”
可试试却是，他不仅控制不了这人妖体内的力量，甚至就连从深渊中漫出侵蚀异空间的气息都掌控不了，所以他也是第一时间就把这种想法给扔出了脑海。
命乘无语到极点了，“除了归墟什么地方能存下如此多的负气？”
“可是也不能只凭这个就说深渊是归墟的吧？”姜黎反驳道。
天地间存有负气的地方海了去了，当初的一一，也就是帝云水不就是一个负面气息的集合体么？在看曾经的不姜山黑水河，无一不是拥有着大量负面邪气存在。
命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姜黎，索性也不绕弯子，直接道“万变不离其宗，天地间所有的负气产生都是由归墟所出，而你说的深渊，不仅分布在真象世界的各个角落，甚至还拥有着如此多的负气。
一般情况下，只要负气在归墟之外达到了一个界限，那么便会爆发出无法估计的灾难，而按你所说，深渊已经存在了很久，在我对归墟的认知中，是不可能这么长时间容纳如此多邪气还能安然无恙。”
姜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说它们之所以没有爆发，是因为深渊链接着归墟，而那些多余的负气就会涌向归墟！”
这次他是真明白了，可是下一刻就又糊涂了“可这还是解释不了我为什么不能控制这力量啊？”
没错，照着命乘这样来说，他没道理掌控不了这股力量。
这个……命乘摊开前肢，无奈道“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也是超纲的存在，连姜黎这个归墟之主都不知道，她一个外人又怎么知道。
而且他无比确定的就是，深渊百分百是归墟所化。
其实这一切，早就在姜黎的本体上显现了出来，从殷筠可以让源心暂时将掌控权给了她后，就已经说明了。只不过因为姜黎跟命乘在秘境中，不知道而已。
得，想不通的问题姜黎也懒得去想了，当下首要任务还是养精蓄锐，然后明天再次去接受归墟的洗礼。
姜黎刚准备打坐就被命乘打断。
“等等”
疑惑的看向命乘。
“你再去一趟虚实之间，让那家伙帮忙解开这层封印。”命乘道。
姜黎狂摇头，“你开什么玩笑？”现在他神魂已经能自主沟通归墟了，所以也不用再去虚实之间。
可命乘竟然还让他去那个魔鬼之地，面对那个比恶魔还恐怖的家伙，姜黎只去过两次虚实之间，可是两次他都身受重伤！
第一次是身体，第二次不仅是身体，更是连心里也被扎了几道，“不去，打死你我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命乘瞪着姜黎，“我要是能去还用被困在这里？快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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