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成，就消失于无……
“不对，还有一些。”
又书写了几遍金刚力后，牧林发现，因为有着大师级绘画的构建能力，加上意透纸背，这使得他书写金刚力时，哪怕是三层叠加，他的成功率，仍有五成。
别觉得者很少，要知道，单独的金刚力算是平面绘制，三层叠加，却已经有立体的感觉，由二维到三维，这难度暴增了十倍不止。
梦蕊大师给予自己的玉简，也有着方面的描述。
据那个东西记载，常规的符师在3境时，他们想把金刚力叠加到第三层，成功率，只有十分之一。
即十次绘制，只有一次成功。
与他们相比，牧林的成功率翻了五倍。
“可惜了，纵使绘制成功，我的熟练度也只会+1，或者说，唯有绘制成功，我金刚力的熟练度才会+1，不三层叠加，绘制再多，熟练度也不涨。”
1境，2境时，牧林随意绘制一遍，金刚力的熟练度就蹭蹭蹭的往上涨。
现今，他费尽心力，好不容易把三层叠加的金刚力绘制出来，却只增加1点熟练度。
如此天差地别的增长速度，使得牧林很是惆怅，更有些叹息。
而他在不满，旁边的烟云玉，却是看的人都傻了。
牧林书写金刚力时，她一直在注视着。
对于他书写符阵的行为，烟云玉更是嗤之以鼻。
出身商人世家，她天生觉得，符箓、阵法这种东西，自己制作远不如用灵石去‘买’来的轻松。
抱着这种想法，此令她看着牧林书写符箓时，满心思都是觉得牧林在浪费时间。
看了一会后，烦躁的她甚至差点喊出了：‘别画了，缺什么东西，说出来，我给你买，你给我修炼去’这样的话。
但最终，她没有喊——就这短短的时间内，牧林由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蜕变为了一个普通的符师。
他画出了一张能够使用的符阵。
说实话，对于普通的符箓师、阵法师，烟云玉是持看不起态度的，觉得他们是天生的劳碌命，给自己打工的。
但她鄙视看不起的，也只是普通的符师。
“竟然画成功了，而且这么快，嘶……”
倒吸一口凉气的烟云玉，看向牧林的目光已经有些震撼了。
楚灵萝不接触俗物，牧林因为宵火灯之妖的缘故，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也因此，两人对很多常识不懂，但烟云玉却不一样。
接受过家族教育，并在家中店铺历练过几年的她，很清楚的知道，此方世界，无论是炼丹，画符，还是炼器，中低级的职业师因为人数众多的缘故，都没有议价权。
一些丹药，或者低级法器，大的门阀世家甚至能批量产出，这更令中低级的生产职业者，地位低下了。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这句话，在这个世界也是可以用的。
只是，中低级的炼丹师、炼器师不吃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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