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经理上下端详柳全芳，拍手道：“完美！小姐，我们想为您拍张照片，作为我们服装店的广告。我们会给你丰厚的报酬，您觉得可以吗？”
“不可以！”柳全芳一激动，高跟鞋差点崴了脚。
经理仍不放弃，又央求秦亦晨说服柳全芳。
秦亦晨微笑着摇摇头，付款后拉着柳全芳走出旗袍店。
来到街上，四周男人火辣辣的目光顷刻间涌向柳全芳，让她心里不禁有些火大。
这就是所谓的炸街吧。
秦亦晨不禁想起前世短视频上经常出现的各种太古里街拍。
那些所谓的美女跟他身边的柳全芳一比，根本没法看！
“该回去了吧？”柳全芳一刻也不在这儿待了。
“还有最后一道程序。”秦亦晨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还有？！你饶了我吧！”柳全芳哀求道。
秦亦晨不为所动，拉着柳全芳走进一家化妆品店。
“这位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化妆品？”售货员问柳全芳道。
“问他。”柳全芳无奈的指着秦亦晨。
她平时根本不怎么化妆，最多抹点雪花膏，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化妆品就头疼。
秦亦晨掏出曾妍的照片递给售货员，道：“你按着照片上这个女人的样子给她化妆，样子画得越像越好。只要是用过的化妆品，我都买了。”
售货员愣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这种要求的顾客。
售货员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柳全芳，道：“先生，我只能尽力而为，不能保证一定会让您满意。”
秦亦晨点点头，道：“你尽力就好。”
他知道有点难为售货员。售货员只会用化妆品为顾客的容貌增色，却无法对顾客进行面部特征的塑造，因为后者属于特工的易容术了。
两者的差别是巨大的，可以拿前世的歌手化妆与演员化妆类比。
歌手化妆的目的是最大限度美化歌手的形象，掩盖缺点；演员化妆则不同，是以演员的面部特征为基础，根据剧情需要和角色性格，将演员装扮成另一个人。
好在曾妍和柳全芳年纪相仿，都是美女，所以售货员可以勉为其难。
售货员的手法很熟练，对着照片用各种化妆品在柳全芳脸上一阵忙活，不一会儿就完工了。
虽然不是百分百的相像，但也着实有了几分相似。
柳全芳面无表情的看着镜中烈焰红唇的自己。
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只盼能早点离开这里。
“你要记住人家刚才是怎么给你化的，以后就要自己动手了。”秦亦晨对柳全芳道。
“行行行，这回完事了吧？”柳全芳不耐烦道。
秦亦晨将售货员用过的化妆品全部买下，终于领着柳全芳离开商业街。
坐到车上，柳全芳终于松了口气。
被秦亦晨折腾这一遭，让她感觉比抓日谍累多了。
秦亦晨看了看身边的柳全芳，笑着道：“真没想到，咱们小队藏着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真是让人心动呀。”
“你喜欢这个样子的我？”柳全芳冷声问道。
要真是这样，她这辈子可没希望了。
秦亦晨避实击虚道：“你要多多适应不同的装束和形象，以后抓捕日谍肯定用得上。”
“我听你的……”柳全芳低头道。
秦亦晨驱车离开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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