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威廉做安排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不是克罗恩用木戒联系的声音，而是贾维斯。
“威廉，我检测到你面前的狼形生物具有奇异血统，可以研究一下他吗？”
“研究？”威廉在脑海里问道：“怎么研究？”
“依照当前世界的科技水平，也只有进行解剖了。要是在我原来的世界，我可以不用伤害他的身体就研究透他的身体和灵魂。”
啊？
解剖？！
我才招收了一名死忠手下，你就要给他剖了？！
“贾维斯，他不是试验品，他是我的手下，不能解剖。”
“可惜。”贾维斯发出机械音：“要不然取他一滴血保存着吧，我们以后可以制造科技设备，想必也能研究一二。”
这倒是可以，一滴血而已，当即找范德尔取了一滴血。
取血过程也有一番趣味。
范德尔深处一只爪子，让威廉随意处置。于是威廉变形出一柄手术刀，想要隔开皮毛，但他发现，手术刀竟然很难割破他的皮毛。
威廉用出五分力，这才割出一个小口子。
好坚韧的物理防御！
“贾维斯，你研究的方式是研究血液的细胞分子、DNA之类吗？”
“那是什么东西？”贾维斯不解道。
威廉想起来，自己没让贾维斯读取自己前世的记忆，自己这一世也没有研究过生物。
不过，贾维斯的世界没有细胞之说？
简单解释一番，贾维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你们世界叫细胞。我原来的世界里更喜欢称呼人体的各种细胞为因子。
神秘因子、血脉因子、物质因子等等……
我正是从范德尔体内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血脉因子，所以想研究一下。”
“只有范德尔体内有血脉因子吗？”
“不，威廉你接触的许多生物体内都有，包括你。但在我的感知中，只有范德尔体内的因子有研究作用。”
不待威廉理解，贾维斯继续道：“威廉，我想要读书，你可以帮我吗？”
“没问题，你可以读取别人的记忆吗？”
“很难。但我可以分出一个子系统附身在他人身上，只要附身的人读书了，子系统就可以获得知识。”
贾维斯解释了子系统功能，是他基于智能、计算功能形成的东西。
唯一的作用就是辅助贾维斯获取知识。
子系统如果想要附身他人，必须获得那人的同意。
“我可以直接扫描你接触的书本知识，但我发现你接触的书籍许多都有魔力环绕，我读取不了，必须由你打开书籍才行。
子系统同样如此，只需要打开书籍，我就能扫描。”
“可以，刚好这里是翻倒巷，外面还有对角巷。你可以分一个子系统附身在范德尔身上，我会让他去书店读书。”
“好。”
……
“这间商店很有名气。”
怀特将下巴指向左前方的一间店铺，对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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