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吴振辉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理解谈些日常话题的必要性，但是这话题怎么跟结束不掉了一样。
“我可以摸摸你的胸肌吗。”季攸突兀地询问道。
还没等到回答，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抚上了吴振辉因为汗水，白衬衫，肌肤三者交映显得健气又色情的胸肌，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额。”吴振辉先是诧异，而后是抵触，身体本能地往后一缩，最后则是恍然。
他总算明白了，眼前的季总喜欢男人！
联系起之前的身材话题，以及贺经理一个还没自己有谈判经验的幕后怎么就谈下了一大笔订单。
原来是潜规则，没想到浓眉大眼一脸正经的贺经理也干这种事，他不是都有孩子了吗，据说孩子都上大学了，还要不要廉耻？
“季总，这，我。”吴振辉心下很犹豫，一方面他很眼馋近在眼前的业绩，另一方面又有些放不下面子。
没错，他并不排斥同性接触，他本来就是个双性恋，也试过约草小零，只是因为面子问题没当过下面的而已。
“小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我还是等一段时间去找贺经理吧。”季攸故意装出惊讶的表情问道，心里笑个不停，看到对方犹豫，他就知道眼前的帅气职员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
“没有没有，我身体挺好的，就是有点热，季总您随便摸吧。”吴振辉急匆匆道，表示他接受潜规则。
他已经下了决断，贺经理行的，他也行。
孩子上大学的贺经理都能搞这种潜规则换业绩，年轻人凭什么不行？
吴振辉看着季攸清隽的面容，咽了咽口水，心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个季总这么年轻，长得也好看，自己就算被草也是赚了，更别说还有大把业绩。
“那就先喝了这个吧。”
季攸拿出一个透明小杯子，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溶液。
“这是？”
“放心，助兴保养的，对身体没害处。”
吴振辉没怎么犹豫就接过杯子，爽快地一口灌下，他都已经上了船，也只能选择相信季攸，而且他觉得季攸确实没有害他的理由，人家贺经理就不像有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青涩了一点。
换个成熟点的人，哪怕接受潜规则也不会喝下别人随手递来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引人上瘾的毒品呢？
不过我也没有害他的意思就对了，季攸暗想，柠檬黄药剂的确对人体无害，反而有益。
之前的那杯茶水就是正常茶水，他没有下什么料。
这一次他本来就是打算玩一玩野心职员自愿用身体换业绩的戏码的。
“把衬衫的扣子解开。”季攸示意。
吴振辉努力平稳自己因为紧张而显得急促的呼吸声，双手听话地快速解开了衣扣。
“咔拉。”
他过于急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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