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求救地看着宴秋,“老板,我写简报人傻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在意我说的混话。”
宴秋以一种极为没有自尊感和无助的姿态坐在轮椅上,赤条条白花花的。
林晚晴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就你这样,我真担心你在浴缸里摔骨折了。”
林晚晴担忧,心疼地揉揉宴秋僵硬的双腿。
人在越亲近的人面前,越在意某种底线和内在的自尊感。
她现在在林晚晴面前,毫无保留。
俞菲手指不停敲键盘,没看到两人的眼神,“我说的不对吗,有点像小说里被抵押给□□还债的可怜少女。”
宴秋每次复健都会流大量疼痛的冷汗,每天要洗两三次澡。
宴秋每一下喘气都像耗尽了毕生的力气,“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乖巧,不敢动。
宴秋:“俞菲,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俞菲做出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董事长的身体不佳,公司却要照常运转。
宴秋在邮箱里处理的工作只多不少。
林晚晴需要严格控制她的工作时间。
晚上俞菲抱着电脑回附近租的汽车旅馆,研究所的位置远离市中心,没有连锁酒店,只能在设施破旧落后的汽车旅馆里先暂住。
宴秋疲惫地把灯关掉,“甜甜睡吧。”
一躺到病床上,一直紧绷着肌肉的双腿,慢慢放松下来,肌肉每放松一寸都带来牵扯着神经的酸疼感,宴秋在被子里小幅度的按压腿部的肌肉。
她身体往林晚晴的方向靠一靠。
一般医院只提供单人病床,宴秋加钱得到了不属于五星级酒店柔软双人床垫,两个人挤一挤,靠在一起很暖和。
林晚晴把电脑里的香水销量表格关掉,打了一个哈欠,“晚安,秋秋。”
她身体下意识地往宴秋那边多挤一挤,两个人互相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黑暗的病房里,只有角落里的一盏小夜灯在亮着,棕色木门上镶嵌了一块玻璃,夜晚走廊上的医生会往里面看。
强烈的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让宴秋很快进入恍惚中。
“角落里的纸盒,装的是什么。”
林晚晴半梦半醒,“不告诉你。”
宴秋没有急着去问,说了一个和现在毫不相干的话题。
“甜甜不是林家的孩子,是你母亲在婚前找了别的男人生的,想找亲生父亲吗。”
林晚晴一秒睡着,宴秋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她一觉睡到凌晨三点四十,正是夜最深的时候。
宴秋轻悄悄下床,手支撑在墙壁上在病房里慢慢走动,没有借助扶手和手杖的力。
走了一圈又一圈,汗水把背后的睡衣浸透。
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当宴秋把双腿站直挺直脊背时,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热流从膝盖涌动。
这是一种她之前勉强站着时从未有过的爽筷感,直冲天灵盖。
宴秋腿脚不稳,差点倒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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