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起伏的呼吸,无奈苦笑。
宴秋身上一阵一阵的热意难以入眠,起床喝了一口冰水,眉眼中难掩疲惫。
宴秋强行拉开林晚晴按在她腿内侧的手——
但宴秋不能这样做,她强忍着身体的一股股冲动,轻轻把林晚晴推开。
她看床边睡得安稳的宴秋,推推她,“起床了,你今天要去公司。”
最是适合被亵.玩。
林晚晴又摇了摇宴秋,“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累?”
宴秋:“……”
宴秋:“呵。”
“……”
丝绸衬衫覆盖在皮肤上,俞菲惊讶地指着老板的脖子,“您昨天晚上……”
林晚晴随着秘书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脖子上有个明显的咬痕。
“大概是被虫子咬了……哈哈”俞菲打圆场说。
林晚晴:“虫子的牙口还挺整齐哈。”
林晚晴谴责的看了一眼宴秋,弯腰给她打上领结,整理好外套,抱怨:
“昨夜秋秋姐出去开会,也不知招惹上了哪个肆无忌惮的小妖精。”
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像宴秋这般的人物,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男男女女想要贴上去。
林晚晴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把一口奶黄包送入口中,“外面的小妖精知情知趣,想来比我这个病秧子要有意思多了。”
俞菲也谴责的看着老板。
俞菲:有林小姐那么好的人,老板您怎么不知足啊。
宴秋一阵头疼:“不是外面的人。俞菲你昨日和我一起回来,我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宴秋这辈子没想过有自认清白的一天。
自证了还没人相信。
俞菲嘀咕:“我只是个秘书,我什么都不知道。”
“……”
林晚晴把最后一口奶黄包送入口中嚼吧,嚼吧吞下去,像兔子啃骑摩西草似的,两个脸颊鼓起来。
宴秋脖子上的咬痕很深,肩膀上有一块被手按住的掐痕。
看出昨晚的激烈。
“是林晚晴,不是别人。”
林晚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不是吧,不是吧,我只是一个病人,我总不会趁着发烧吃您豆腐。”
俞菲点头,“确实。”
宴秋微微张着嘴,“……”
俞菲推着老板的轮椅上车,“您在外面有别人怎么能推脱到夫人身上,老板您快说说是谁吧,夫人脾气好,大约不会把那小三灌进水泥桶里。”
“……没有别人。”
宴秋辩解之语苍白,活像个电视剧里洗不清罪名的俏寡妇。
直到宾利黑色轿车离开宅子,宴秋最后一眼十分坚定的看着林晚晴,“你忘了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林晚晴还真忘了,只记得小时候居住过的阁楼格外冰冷。
不满十岁的她发烧,最后晕倒在阁楼里,这个好心的阿姨把她送到医院。
听说那个好心的阿姨最后被夫人给辞退了。
“抱歉,我都忘了。”
宴秋气不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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