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踩了狗屎运抄别人。”
她几乎没有在母亲那里得到任何夸奖,想来是做的不够好,但在父亲这里得到奖励就容易多了。
她愣在原地,渴望从父亲脸上看到一丝半点的奖赏和欣慰。
不像白天里的蹑手蹑脚胆战心惊,林晚晴在睡着后很贴她。
刚刚的笑容一闪而过,林晚晴脸上的期望彻底化作迷茫。
年幼的林晚晴尚不知母亲骂她杂种的真正原因。
宴秋立刻把她叫醒,试图拍拍她的脸颊,把人搂到怀里,轻轻顺着后背呼吸。
“醒醒,做噩梦了。”
林晚晴睡梦中呓语,“都是我不够好,都是我不够好……”
宴秋温柔:“我们家甜甜很优秀。”
林晚晴艰难地睁开眼,入目看到宴秋焦急的目光。
“秋秋姐?”
她睡梦中最后一个画面是母亲用力把哭泣的她扔到楼梯下面。
把那一百分的卷子给撕了。
“不会吧,不会你真的以为考了满分我就会夸你?小畜生,滚。”
林晚晴浑身冷汗津津地靠在床头大口呼吸。
心脏几乎麻痹般的疼痛,让她浑身在抽搐。
答案早已明了,林晚晴早已不是个会为父母的冷漠伤心。
一切都结束了。
她的户口不在林家,把家里花在她身上的钱全部还清了。
宴秋递给她一杯温水,“润润嗓子。”
林晚晴一口气把水喝掉大半杯,半点睡意都没了,窗外的野猫不再扯着嗓子哀嚎,风和煦了许多。
温暖的卧室里开着一盏小夜灯,宴秋支起身体,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宴秋身上的味道很安心,林晚晴不自觉往她身旁靠了靠。
林晚晴捏着杯子,“我刚刚说梦话了?”
宴秋:“在喊妈妈,爸爸。”
林晚晴捂着脸身心俱疲,“抱歉,打扰秋秋姐睡觉了。”
宴秋用手帕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你我之间不用那么客气。”
现在夜很深了,被噩梦打扰,林晚晴左右睡不着,宴秋也早早没了睡意。
她从后面搂住林晚晴手,抚摸在她柔软又平坦的小腹上。
手指擦过皮肤,林晚晴身体紧绷。
宴秋:“我肚子有些饿了,给你做宵夜吃,好不好?”
她轻轻和林晚晴说小时候发生的事,声音温柔的快化成了温水。
宴秋的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大美人,在工作之余很会做菜,父亲在事业有成后,圆了老家开农场的梦,每周都会拖来一只最鲜嫩的牛羊。
父亲会亲手把牛羊宰杀,把每个部位的肉都切下来,血灌成血肠,母亲负责烹饪。
在豪门中鲜少有这份烟火气,宴秋小时候养了一只很可爱的小绵羊,名字叫小甜。
林晚晴听她说的入神,“那头羊呢?”
宴秋沉默,“被我爸宰了。”
林晚晴张口结舌,“真意外啊。”
宴秋坐在轮椅上,身上披了件外套,“肉很好吃,小羊羔很嫩,我吃了两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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