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灰瞅他一眼，扑进陆西橙怀里，他要和妈妈睡，让弟弟一个人睡地上。
火车启动了，伴随着轮组和铁轨碰撞摩擦发出的咣当咣当声，两娃一狗看向窗外。
“有别人在休息，我们要声点，不能大喊大叫哦！”陆西橙叮嘱，三颗脑袋齐齐点头，就随他们去了。
张嘉宁倒了壶热水回来：“川哥，我问过了，餐车四点开始供应晚饭，我去买回来吧。”
“嗯，菜多买几份，”霍竞川掏出五块钱和一张粮票，“再问问那边的同志能不能帮忙炖两碗鸡蛋羹。”橙橙和孩子都喜欢吃。
“我这就去问。”
四个大人，其中三个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还有一条又黑又壮的狗，寸步不离地跟在两个奶娃娃身边，没不长眼的敢来招惹他们。
黑了，车厢里暗下来，陆西橙泡了奶粉喂崽崽们喝完，霍竞川抱着他们去厕所嘘嘘，再给他们擦擦屁屁：“好了，闭上眼睛睡觉。”
“我们不洗澡吗？”每次出门回来，妈妈都要给他们洗香香。
“不洗，明晚再洗，”霍竞川抱起灰，低头闻了闻，“宝宝不臭。”
灰咧开嘴笑，伸手让妈妈也抱抱，就搂着自己的兔子玩偶乖乖睡了。
狼看向哥哥，他还记得自己要睡地上，哥哥睡了，他怎么办呢？
“狼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睡？”陆西橙摸摸他的脸。
“要！”他抓住自己的玩偶贴着灰，“爸爸妈妈煤球晚安。”
火车上没有炕，更没有暖气，霍竞川在床上铺了层羊毛垫子，再展开军大衣，让孩子们躺在里面，上面盖了软软的被子，陆西橙把羊绒围巾叠起来包在他们头顶：“晚上会不会冻着？”
“不会，孩子火气大，倒是你，一会儿我给你灌两个暖水袋放被窝里。”床，他不能搂着妹妹睡。
“嗯，你也弄点热水泡泡脚，舒服。”陆西橙刚才去别墅洗过了，霍竞川给她的床围起来除了要有个私密空间，也是为了让她方便做动作。
霍竞川坐在床沿，一手轻轻拍拍两个儿子，一手把妻子抱到自己腿上：“我先哄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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