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王哭丧着脸，钟发白见状只觉好笑，随即待泥鳅王被关到五楼，也就楼顶里的档案室后，这才看向方寒道。
“方道友，你说他还有得救嘛？”
“不知道！”
方寒摇摇头，僵尸他都没见过，僵尸的变种尸傀也是如此，所以，他不知道被三宅一生这种尸傀所咬的人还有没有救。
这个救是指杀死三宅一生后，泥鳅王会不会变回来，类似于吸血鬼的那种。
不是用糯米治尸毒，糯米治尸毒也得尸毒没有入体攻心才行，泥鳅王这种都彻底变了的，用糯米治尸毒的法子是没法救治的。
“好吧！”
钟发白也不强求，方寒见状还是把杀死三宅一生后，泥鳅王可能会变成人的可能是说了出来，具体概率一半一半。
嗯，
不是变成人，
就是继续当僵尸，
这不是一半一半，
那是啥！
“有的救，那就好！”
钟发白点点头，随即皱眉的看着档案室外的环境，方寒微微一笑：“跟我来，我发现了一个开坛做法的好地方！”
“嗯？”
然后，
钟发白就跟着方寒上了天台，
孟超则没有跟上，而是带着方寒的命令，去叫人去把法坛等东西给搬到天台。
“不知钟道友可听过一句话，那就是当两个道行差不多的开坛斗法，那么坛高者胜！”
方寒看着天空中渐渐退去的月亮淡淡的道，钟发白一愣，随即则有些惊奇的道。
“还有这种说法！”
“自然！”
方寒点点头，
补充道。
“上达天听嘛！”
“受教了！”
钟发白点点头，感觉又学到了，同时也想明白为何他师傅开坛时总喜欢选择在高处。
“咦，我师傅没仙去前为何没把这事告诉我呢？”钟发白心中疑惑，地府当中某处，某个老道骂骂咧咧的睁开眼睛。
“快点啊，怎么这么慢，你们没吃饭啊！”孟超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方寒就看到孟超指挥者一些同僚，从楼梯搬着法桌等走了上来。
这些人的眼中没有害怕，
甚至于相反，
更多的则是好奇，
以及，
兴奋。
“这些人……”
钟发白看向方寒，方寒露出一个你懂的眼神，钟发白见状瞬间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不怕。
毕竟，
总有些人不怕死，
而且也不信邪。
对于这些人不能说他们愚蠢，只能说不知者无畏，毕竟有些事没有亲眼目睹是不会信的。
同样的，就像是有幸见过泥鳅王和见到方寒召来魂体祭练纸人的那两个差佬，他们就不一样了，人家直接请假回家了。
嗯，
这些则是方寒后来知道的。
“大师，这里真的有脏东西？”
“那个脏东西长什么样啊？”
“是不是普通人看不见啊？”
东西放好后，那些差佬们七嘴八舌的对着钟发白问道，倒不是方寒不在了。
而是相对于年龄够，穿着中山装的钟发白来说，穿着一身休闲服，长得平平无奇的都让他们有些嫉妒的方寒来说，他们更相信看着一脸正气且长得和他们差不多的钟发白。
？？？
钟发白：什么叫长得差不多！！！
孟超：……
待得那些差佬离开天台，方寒布置好法坛之后，微微搭脉估算了下时间道。
“休息下吧，时间还早！”
说着，方寒看向孟超：“暂时没你事了，不过记得天亮的时候把泥鳅王带上来！”
“好！”
孟超点点头，屁颠的跑向楼梯，而钟发白则好奇的问了个问题，方寒听着想了想道。
“僵尸吗，昼伏夜出，天亮时，就是他们最弱之时，所以我这才准备在天亮开坛做法！”
柿子挑软的捏，
美智子有点硬，
所以，
三宅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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