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京城的方向,蔚然一笑。
真是有那个胆量,奔向那悬崖千尺,那,世上有多少人说那骑马人疯?或者说是那马儿疯?
骑马人定然被关起改造,那马儿定是沉江不饶。
骑马人总比马儿珍贵,骑马人总比马儿聪明。
只看见风景,看不见没有路的,是马,不是骑马人。
“啊,马儿,我们走吧,我定然不带你去跳崖,不让你被沉江.......”他扬了扬手中的鞭,上路,“那么执着的傻气.....我没有。”
他又踏上了征程,这次,不是为了走远,为了停下。
兜兜转转,他卖了马,在一个叫洛城的地方安了身。
在那个籍籍无名的小城,一个没有私塾先生的地方,留了下来。
置了屋,置了地,盖起了茅庐,当起了夫子。
在一片片呀呀的童音中,他欣慰,又有些恍然。
…….大盛的民风不接受我们,朕就改了民风……..。
…….大盛的礼俗不接受我们,朕就改了礼俗……..。
…….大盛的历史不接受我们,朕就创造一个可以接受我们的未来……..。
庄生啊,蝴蝶。
南柯啊,一梦。
旁边,一个红色的盒子,落的锁,已生锈。
“夫子,你从哪里来?”
“我从远方来。”
“夫子,那你又到哪里去?”
“我已经到了我要去的地方。”
“再不走了么?”
“不走了。”
“夫子,你哭了…….”
请收藏:https://m.biquge07.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