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唉唉唉,江意映——”
我踹他的腿:“到底想怎么样?就这样鬼混下去!”
他毫不客气地钳制住的我手:“反正没人管我,我爱干嘛干嘛!”
两姐弟在小巷中厮打起来。
我被他气得头顶都冒烟:“爸爸有没有和说过,家里没有钱!现在奶奶过去也要照顾,迟一点再接过去,就不能好好在这呆几天吗啊!”
我狠狠骂他:“自己不会争气一点吗,是多少岁了!争气点考上个好点的大学,我挣钱给去新加坡念书不可以吗!”
“我不乐意去!”他赌气地说:“我就自己在国内,让他们带着江意翰共享天伦吧,少管我的事!”
我尖叫:“是哥哥!小翰还小,就不能懂事一点吗?”
“凭什么他们就该丢下我?都是他们儿子,凭什么他们就带走江意瀚丢了我!”少年恶狠狠地冲着我嚷嚷。
我提高了声音吼回去:“凭什么母亲嫁进来时我就活该被送走,我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寄宿中学读了五年书!”
他有些愣住了。
“还想怎么样,是长孙,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欢喜得不得了——”我扯着他的衣服怒吼:“家里谁不是宠着捧着,给我他妈玩什么叛逆!”
江意浩脸上涨红的恼怒散去,他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唉,别哭啊……”
我狼狈地一把抹去了眼中的泪水。
我们去吃饭。
在荔枝公园的丹桂轩,我点了很多菜,毕竟还是孩子心性,江意浩很快就忘记了刚刚的争执,挑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吃晚饭我押着他回学校,在学校后门,他走到门卫处,从裤兜中捞出校牌正准备进去,下一刻却忽然转身,他大步走过来粗鲁地伸开手臂抱住我,在我耳边心酸地喊了一句:“大姐……”
我被他勒得脖子都透不过气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吧。”
他乖乖地答:“嗯。”
我和他从小到大其实不算亲近,但此刻在这个巨大的城市,却只剩下我们姐弟相依为命,孤独感使得血缘忽然就紧密了起来。
九月,我记起小姑姑替我预付过的半年房租已经过期了快一个多月,我抽了一天空去银行将房租汇入了屋主账户。
当天夜里,有一名女子打电话给我:“江小姐。”
我听见声音有点点熟悉:“是?”
“我姓乔,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将房子租给——”她轻柔地答。
“哦,乔小姐。”我想起来了。
“江小姐不用汇房租给我了,我已经不是房东。”
我疑惑:“为什么,房子何时转手了?”
她的声音干干净净的:“嗯,我已经将它售出了。”
我心里已猜出大概:“请问现在房主是何人?”
乔小姐在那端沉默了两秒,然后声调仍然是那种妥帖的温柔:“当时特地过来来和我办理过户手续的,是一位姓苏的先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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