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出去替我拿进来。
唐乐昌三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
家卓神色未动,只随意擦了擦半干的头发,坐进安乐椅上继续看电影。
他洗澡出来穿得单薄,我起身将一方薄毯盖在了他身上,走出去接起电话。
刚按下接通键,喧嚣的音乐声先传了进来,唐乐昌的声在吵闹中有些模糊:“江意映?”
“嗯,干嘛?”我问。
“有空吗?”他情绪有些莫名的低沉:“我在廊桥,出来陪我喝酒。”
廊桥是我们读书时经常去厮混的一间文艺小酒吧。
我暗自疑惑,这家伙受了什么打击,口上却一点也不对他客气:“已经很晚了,又发什么疯?”
唐乐昌又叫:“喂,出来喂。”
我看了看睡房里的家卓,低声说:“我现在不方便出去。”
唐乐昌声音大得震我耳膜:“喂,怎么这么没有义气,我又不要做什么,出来陪我坐一下。”
想起他这么多次在我失落时的陪伴,我不禁有点内疚,放低了声音:“唐乐昌,明天好不好,真的,我现在——”
我话还未说完,电话断了。
我望着黑暗下去的屏幕,无奈地转身走回去,家卓转头征询地望着我。
我望着他笑笑:“是唐乐昌,不知在哪里饮醉了。”
家卓不做声,只点点头:“嗯。”
我心底有些不放心,轻声道:“我再打过去问问。”
我再拨过去,电话通了但一直无人接听,反反复复响了好久。
终于电话接通,先是一阵的玻璃碰击的清脆声响,然后那边有人说话:“好,这伙计喝醉了。”
我不禁皱眉,我认识的唐乐昌从来都是小人得志的猖狂形状,怎会也有借酒消愁的时刻。
那边兴许是吧台酒保,听得到是年轻女子声音致电一个半夜买醉的男人,语气都暧昧起来:“是他家人还是女朋友?”
“都不是。”我答:“他怎么了?”
“已经醉到男女都无识分,只是一直打电话给。”
“我没空理会他,帮他叫计程车。”
“小姐,请勿吝啬一点同情心,”酒保半真半假地调侃:“他烂醉如泥,无人理会我们即将他扔出大街。”
“喂喂——”我忙不迭叫。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我拨过去,只是再无人接听。
家卓一直看着我。
“家卓……”我望望他,咬着唇低唤。
“这么晚,一定要出去吗?”他已经先开口。
我低下头,的确是不太放心,我不认识唐乐昌的其他朋友,如若他真无人理会恐怕我也会有点良心不安。
我干脆站起来:“我去看看,替他叫车,马上就回来。”
家卓一时没有说话,按着眉头低咳一声。
我怕他生气,小心地陪笑脸:“我很快回来。”
家卓叹了口气,起身替我找外套。
我穿好衣服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早点睡。”
家卓走到衣帽间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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