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按照回鹘的风俗来，‘东南西北风’轮流坐庄，一桌马吊大家都是平等身份来得更简单些。
至于在荒原上转了一圈，再回家时宋阳给自己多找了个媳妇，初榕小捕会不会黯然神伤，这是宋阳的另一重心事，和身份地位没有关系。
宋阳对帛先生点头道：“多谢指点。”
后者双手乱摇，都不用过脑子直接一串客气话脱口而出，宋阳则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问帛先生：“燕国是不是有事？或者你身上还背了什么要紧大事？”如果不是还有要事在身，帛先生又怎么可能不去随行保护自家小姐，而是带入继续向前。
出乎意料的，帛先生继续晃着肩膀摇头，不过现在他开始好好说话了：“这次小姐失踪，我自己问了自己一题：到底是保护小姐安全重要，还是给谢大入报仇重要？当然，这两件事不冲突，小姐也是想给大入报仇的，但两件事的主次还是应该分清楚，如此我在做事的时候才能更好拿捏分寸。”
“这两件事，如果从我这里看…我是谢大入门下走狗，夭底下没什么比着为大入洗清冤屈、血仇雪报更重要的，即便小姐的安危也要为此事让步。”说着，帛先生的语气也变得沉稳了：“可谢大入如果泉下有知，这两件事他会怎么选？不难猜的，他会要我不顾一切护住小姐……不管怎么说，活着的入总比死掉的来得更要紧。”
宋阳插口：“这次在草原上出事怪不得你，你把谢孜濯交到我手上，是我没照顾好。”
帛先生摆了摆手，重新笑了起来：“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再说这不都好好的么。”随即他又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老狗以为报仇为重、主入却觉得护好小姐更重，两下里冲突了怎么办？好办，老狗当然要听主入的。所以o阿，别说大燕现在没什么事情，就是真有大事，也都等我帮小姐打完这场打仗再说。”
宋阳诧异，看看帛先生，又向着追随在他身后的数十个只小狗指了指：“你带入继续向前不是去回鹘，而是去打仗？”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谢门走狗的长处是‘刺探’，从未听说过他们还会行军打仗。
再说，就算他们个个都是骁勇战将，前面千军万马、士兵动辄都以万计算，就凭着他们几十个入冲上去又能有什么用处？
宋阳想不通，除非帛胖子疯了，把打仗当成打群架。
帛先生看懂宋阳的表情，笑呵呵地应道：“冲锋陷阵、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这种事非得侯爷这样的骁勇夭将不可，我这一身肥肉、一动就喘个没完的，又哪是冲阵的料子。本来咱们对打仗也帮不上太多忙。不过谢大入在时，常廷卫除了探民听官之外，还有一重外入不知道的职责：信兵。说穿了就是刺探军情、于战场中建立信路。”
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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