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距离和环境，传到他耳朵里应该听不清楚才对，实际上这些声音却切切实实地响在他的耳边，就好像一个幽灵，悬浮在众人的之上，间隔着看不见不着的壁，唯听觉却落在了壁的那一。
直到另外一道声音响起。
【恭喜宿主结束第一个世界。】
系统的声音将他从荒诞的失重拉回到地面，背景音依旧充斥着劣质的喝彩声和鼓掌声。
林历添从半空掉到一个暗的空间里，面前漂浮着一块四四方方的屏幕，屏幕上的画面依旧还是那个世界的容。
不过他现在终于成了个真正的观众。
“这里是哪里？”林历添眼珠环顾四周，除了暗还是暗，屏幕发的光亮只能照亮一块虚空，那些倾斜的光线看不见一粒尘埃。p>这里除了他和一块屏幕，什么都没有，连灰尘都没有。
【这里是两个位面之间的转站。】系统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这个空间就是它的地盘，或者就是它的一部分。
林历添在原地下来，仰看着屏幕里的画面，两人拍照的同学捧着想起凑到两人面前，他们展示拍好的照片。
真和放电影似的，还很人化地相机里的照片拉了个景。
第一张照片好卡在他偏的时候，只有宋砚一个人看着镜。
第二张两个人都笑着。
两个人终于有一张正经的合影了。
【下一个世界的通道已经开启，现在就可以实现传。】系统语气有点雀跃，迫不及待地催促。
“等一下。”林历添盘着，肘支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不不慢地问，“他呢？”
系统没反应过来，【谁？】
“那个和我一起来的人。”
上个世界的蛛马迹织成一张网，如果他没猜错，和他一起经历这么荒唐的穿越的，应该就是“宋砚”的宿主。
也就是和主系统定的人。
【他在一个和这里差不多的空间。】系统回答，打消他想“面基”的想法，【你们两人待的空间并不连通，所以没办法碰面。】
林历添没有说话。
他在回忆现实有没有认识过一个叫宋砚的人。
一点印象都没有。
系统曾经说过，他是因为别人的执念被迫位面里来的，如果那个人对自己有这么强烈的，他没理由不知道。
“宋砚……”他低声重复这两个字。
林历添掌握的线索系统一样掌握，而且它远比林历添了解位面里的细节，几乎可以断定，和主系统定的人就是宋砚，它没有明说，而是先试探道，【你知道谁是那个和你一起位面的人了？】
林历添“呵”了一声，冷笑，“你不知道？”
系统一，哪怕实际上他没有脏这种东西。
它明显受到了林历添格的变化。
主系统之前说过，宿主的格会受原身原本的格影响，当离了位面世界，这种影响消失，才会回归他原本的格。
它很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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