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抬手指向我，忽然说道。
薛芷晴一怔，几乎没有多想便拒绝了：“这个，我办不到。”
“办不到？那好，那你们今天都去死吧！”张锋芒说了一声，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原地。
真的就是消失在原地，虽然在我的意识当中，可我却没办法捕捉到他的半点痕迹。
与此同时，那些好像已经活过来的纸人，同时向我们冲来。
“不用将他们当作人，这些人……”
“嘭，嘭……”我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了几声枪响。
惊讶的向薛芷晴看去，就见她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手中那把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
而我们身体不远处，几只纸人额头中弹，身形已经扭曲慢慢化作了一张纸人落在地面。
“不用你说我也清楚。”见我看着她，薛芷晴面色平静的说道。
我看着她，嘴角又一次露出笑容：“我和你说过，这就是高潮！”
说完话，不远处的空中凝聚出三支冰刺，三寸长的冰刺在我意识操控下，就像是三道闪电在那纸人形成的人群当中来回穿梭穿插。
正如我所想，那些纸人作为张锋芒的分身，分享了他的大部分力量，就连那冰刺也无法阻挡。
就见三道冰刺在人群中化作三道白光，在两三秒钟间便出现在我的身前。
三支冰刺在虚空中浮在我身前，我一个念头便化作粉末。
所有人的身体上血光散出，变成了一张张纸人落向地面。
不大的空间内，立刻被纸人填满，像是挥洒的纸钱落下在这漆黑的环境下显得异常诡异。
就这么简单么？我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四周。
张锋芒不见了，而刚才冲向我们的那些人也化作之前落了一地。
我不傻，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看了眼薛芷晴，她从没有见过如此场景，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不过见我看向她，表情很快归于平静：“这就完了？”
“当然不会。”我说。
刚说完，便忽然感觉到了一股阴风迎面吹来。
刚刚落在地面的那些纸人，忽然在虚空中出现了脉络，然后很快身形便开始凝聚。
那些纸人所谓的肉身凝聚的极快，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重新凝聚身体的那些纸人，在数量上已经有了变化。
虽然每个人依旧和之前一样，拥有着不同的伸向相貌，但是这不大的空间内纸人的数量却多了一倍。
本来就显得拥挤的空间，在它们出现后顿时变得无从下脚。
放眼望去，一百多人包围在我们身体周围，每个人都仿佛具有意识，但是行动却过于缓慢一点点的向我们接近着。
“这些人的数量，好像比刚才多了。”薛芷晴在我身旁，紧张的说道。
我见她也注意到了，又一次重新凝聚冰刺，然后驱动着冰刺穿透了我们面前那些纸人的身体。
就像是刚才一样，所有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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