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买走暴龙EUV。”
“没错，现场拍卖，公平竞争，价高者得。”
“李毅兄！”
于大嘴直接跑到李毅旁边，面带讨好的看向坐在上首的卫明：“还有卫总，请你们也说几句话，我记得两个月前，贵司特意发表了一份《应援声明》，表示支持龙耀公司，EUV将在年内制造完成，届时一定优先供应龙耀。”
“这份声明还挂在贵司的官网声明里，如今暴龙EUV制造成功了，龙耀公司非常感谢首台暴龙EUV的供应，非常感谢贵司提供的帮助，我代表龙耀，再次由衷的感谢，谢谢卫总对我们龙耀的支持！”
他对着卫明连连鞠躬，连连道谢。
“老于，你这脸皮可是够厚的啊。”
李毅神色冷淡的说道：“你可是在微博上说一切安好，光刻机不缺，对我们的声援表示了婉拒，这段话可是几百万网民看到了，说不定现在还挂在那里。”
“李毅兄！同事多年，何必如此？帮忙说句好话就那么难？”
于大嘴气的跺脚，又连忙堆笑的看向卫明：“卫总，怪我那时有眼无珠，完全不清楚黑洞科技的实力，现在只有竖起大拇指，佩服的五体投地，怎么可能婉拒帮助，欢迎感谢还来不及。”
“卫总，您英明潇洒，帅气逼人，气度更是非同凡人，一定会原谅我的一时无知，重新给一次合作的机会，就像一位正直、勇敢、怜悯、内心充满正义的白骑士，拯救龙耀于水火之中，在我眼中，在龙耀十几万的员工眼中，您就是最耀眼的白骑士，一定会伸出您的救助之手。”
呕~
如此一大番肉麻至极的马屁，听的其他公司代表，一阵反胃作呕。
李毅也感到头皮发麻，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位老同事，他最擅长的不是吹牛么，怎么变成了拍马屁？
吹牛精成了马屁精，这人设形象堪称画风突变。
“于总，功劳是全体研发人员的，我算不上什么白骑士。”
被大佬如此吹捧，卫明自然暗爽的不行，但还是谦逊的挥挥手道：“帮助龙耀的话，我们确实说过，考虑到龙耀如今的艰难处境，之前的承诺，现在依然有效。”
“谢谢卫总！谢谢卫总！”
于大嘴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搓着手掌，舔着厚唇道：“第一台暴龙EUV，我龙耀就笑纳了，卫总，什么时候可以派人来提货？”
“先别急！”
卫明摇头说道：“价格都没定好，那有这么急着提货的？”
“钱不是问题，卫总打算卖多少一台？”
“现在暴龙EUV的产量有限，今年之内，不知道能不能造出三台？明年的产能，不知道能不能提升到每月1台，一年交货12台以上，至于价格……”
卫明沉声道：“艾思迈EUV的价格，你们也都知道，性能效率那么落后，亿欧元都交不了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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