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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全部登记下来,唱歌吹曲这样的节目类似不可避免,但重复的节目是完全没有的。
唯一让知青组长想不通的是,有大娘问剪纸能不能表演,宋幼湘都说可以。
“这行吗?”他们这又没有舞台,剪纸也就前面一排的人看得见,后面的什么也看不到,大娘剪纸的时候,大家一起望天吗?宋幼湘对节目单很满意,“怎么不行,大家伙唱歌的时候,大娘就带着孙女剪纸,等到表演结束,咱们再投个票,评几个特别优秀的节目出来,剪纸不就能当奖品了。”
“……”知青组长愣了愣,还能这样?
就是个文艺晚会,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过个年,怎么样不可以,今天剪纸肯定是剪过年相关的吗,得了奖励也算是讨个彩头。
大娘替自个孙女扬名的想法也能实现,正好皆大欢喜。
知青组长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忙过,登记完节目,他又赶到大队部现场调度,对布置进行统筹工作。
等到全部准备妥当,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知青点的团年是赶不上了。
主要布置人员扒了几口别的知青带来的饭菜,又忙着引导社员找地方坐下,提醒社员注意篝火,看好孩子,反正忙得不可开交。
知青们有些紧张,他们基本是人手一个节目的,还有人组团排练了小品,但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要在大队社员面前表演。
社员们高高兴兴,轰轰闹闹地入场的时候,不少知青都偷偷地在后面进行最后的演练。
“队长,我紧张!”宋幼湘也忙,这会正忙着安抚主持人的情绪。
办晚会肯定是要有主持人的,宋幼湘知道自己的斤两,你让她在食品厂员工大会上讲讲话,给职工们打气还行,要妙语连珠串起一台晚会,她不行。
所以节目单一出来,宋幼湘就拎了知青里原本的几个文艺骨干出来,让他们看着节目单位写主持词,安排好串词。
虽然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过考虑到现状,四个主持人都是男男和女女分开搭。
不过这会倒是没分男女,都紧张地围在宋幼湘身边。
“没关系,就是大家一起乐呵一下,你们随便说,说错了也没关系,大家笑起来,不是气氛更好,说不定大家以为你们故意错的。”宋幼湘尽力安抚他们。
再紧张,还是要上的,社员知青们都坐好后,大家都期待地看着中央。
宋幼湘鼓励了看了眼两位女知青,轻轻推她们走出去。
“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各位知青、社员同志们,辞旧迎新……”
年三十,周辞中午在家里团年,晚上就赶过来陪陈奶奶和严志邦了。
本来严志邦昨天就要走的,但因为错过了班车,只能在这里多留两天,初二再赶车回老家。
他们在陈奶奶这里团年,晚上自然陪着陈奶奶一起到大队部来参加晚会。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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