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的身子微颤,恭敬回答:“大伯,父王也时常念叨您呢,总是和我们兄弟说起以前在玉京和您一起的日子。”
太子也感叹了几声,随后目光转向周瑾:“五弟的孩子,也长到这么大了。”
他目中带着回忆,微微一笑:“你与你父王简直一模一样,听说你在军中领职位了?”
周瑾连忙拱手,“我和兄长一起随着父王历练,不过是个虚职,难为大伯关心。”
周勤见他竟然提到自己,连忙拱手和太子行礼,又听他说什么虚职,嘴角的笑微微一僵。
太子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到了,眼里露出一丝更加温和的笑意。
定北王的儿子周荀是庶子,在这六人中最沉默,太子和他也只是寒暄几句便没了。
见完太子后,又去见了太子的孩子,太子膝下有四子,是这一辈兄弟子嗣最多的,四子年纪相隔不超过十岁。
一行人都认识完了后,宫里的大监来传旨,说是皇帝公务忙完了,让大家赶紧去觐见。
太子便匆匆的领着一堆龙孙去了皇帝那,果然聚起来后,也算浩浩荡荡,他也早就安排好了宴席。
顾之恒一行人留在宫外,自行管理,不过他这人无趣,这玉京繁华,大家都出去了,他却留在宅子里练剑。
周瑾曾说过,他武器实在薄弱,若是将来上了战场,力气大确实占便宜,可也占不了多久,毕竟战场上不缺人,车轮战也能把他耗死,武器就是给他补缺。
赵智也没什么玩的心思,两人寻了地方,痛痛快快的打了两场。
夜里顾之恒和赵智坐在屋顶,遥遥看着灯火通明的皇宫,里面的丝竹之音一阵一阵的飘来,不由很是向往。
赵智粗声粗气地道:“等将来,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去,封侯拜将,穿戴紫绶。”
顾之恒听他磕磕绊绊掉书袋子,不禁闷笑,又将目光遥遥看去,目光坚定,“一定可以的。”
连阿愿都说他可以。
玉京的夜和宁安的夜也有些不一样,空气中十分干燥,灰扑扑的,鼻子里总觉得堵了什么,总是口干舌燥。
月色清透,星空倒是一如宁安的美。
宴席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
周瑾和周勤一起上了马车,因着宫里男子不能留宿,又饮了酒,所以太子派人送他们回去,与其他人道别后,两人也准备返回住处。
他见周勤软倒在车厢一边,如一堆烂泥,眼里带着略微的嫌弃,恨不得将鼻子捂住,只可惜这皇宫附近,不能纵马。
“大哥不该喝这么多的。”他忍了忍,还是没说的太重,“玉京里处处都是眼线,咱们难得来一次,也该谨言慎行。”
周勤虽说醉了,但是脑子还算清醒,他这种人,心里总是勒着绳子,闻言连忙点头应承。
“是,二弟说得对,今天只是高兴,下不为例。”
他得到了皇祖父的一句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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