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2、一座城？
如果说《道》是一本数学书，而空间法则是数学书中的一个重要知识点，那么此时江枫所处的漩涡，则是一个放置着有关这个知识点的练习题的自习室。
无疑，数学书才是最重要的，而练习题，却能让他更加快速且有效地理解这个知识点。
江枫此时在漩涡之中，虽然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痛苦，但收获也是巨大的。
漩涡之中存在的空间法则道韵，对于江枫理解领悟空间法则，有着极大的好处。
效率比起正常修炼《道》高了千万倍。
倒也不是说《道》没有漩涡中的空间法则道韵重要，恰恰相反，《道》这部功法其实才是最重要的，若无《道》作为基础，就算江枫在漩涡里待好几个纪元，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提升。
漩涡在不停地撕扯着江枫的身体，但好在江枫肉身足够强大，六转如意真身启动，再加上生命法则自动运转，强化生机。
可以说，江枫伤势恢复的速度，比被漩涡撕裂的速度都要快上一些。
如此一来，生命安全方面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了。
就连北河天王都不再劝江枫了，只是一个劲地说妖孽，很显然，江枫表现出的，让北河天王这位曾经的天王，都有些瞠目结舌了。
他自认是见多识广，也见识过上天域无数的天骄才俊，甚至可以说在年轻的时候，他也曾是一代绝世天骄。
但他扪心自问，与江枫是没得比的。
别的不说，光是这不怕死的拼劲，就让许多天骄比之不上。
“收他为徒，似乎还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或许真的可以助我东山再起。”
这是北河天王的内心想法。
时间流逝，江枫在这乱流漩涡之中已经待了三月有余，而这乱流漩涡，竟然正在从先前的无比暴虐，渐渐变得平和起来。
原本直径数米，也缩小到了几厘米，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江枫就盘腿坐下那漩涡原本的位置，看起来倒有些像是江枫把那个乱流漩涡给吞噬了一般。
事实上是，江枫通过吸收乱流漩涡中的空间法则道韵，使得其无法继续维持运转，所以才消失了。
“达到入门阶段了。”
江枫睁开眼睛，短短三个月，熟练度便从皮毛提升到入门阶段，搁哪都是十分惊人的。
哪怕是江枫本人，也是非常满意的。
只可惜，这乱流漩涡中的空间法则道韵并不多，也不算多么完整，所以对他的帮助极其有限。
“那你接下来是不是打算再去寻找这种乱流漩涡来提升对空间法则的熟练度？”
北河天王在江枫脑海中问道。
江枫却摇了摇头。
“如那般程度的乱流漩涡，其中蕴含的空间法则道韵对我的帮助已经不大了，要想达到小成甚至是大成境界，我需要更好的机缘。”
“空间乱流神秘莫测，既有危险，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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